我的中國 我的夢
我的中國 我的夢
以夢爲馬,仗劍走天涯,似乎成了我生命中揮之不去的一中情結。這些年,這種情結愈發深重,就如同上癮或中毒一樣,總想看看中國外的世界,天外的天。
——題記
談中國夢,那是時下國家領導人和名人的談資;對於我來說,似乎有點過大了。但談我的中國,我的夢,還是可以的。尤其對於我們這批上個世紀80年代初的年輕人來說,我的中國依稀在腦海裏印記,這和我們接受的傳統教育有關。那時,我們談我的中國,我的夢。
一、我的中國,模糊又清晰
我的中國,在傳統的教育裏,這是一箇非常神聖的名詞。我們會想起大公雞一樣的地圖,想起天安門、長城、故宮這些標誌性的東西,甚至會想起小時候課本上的一些圖片。在我從小的記憶力,那便是我的中國。
其實,小時候的中國,在我的眼裏,非常小,小到家門口對面的陽烏嶺山脈外是什麼都不知道。所以偶爾就坐在家門邊的山坡上,發呆的想着,大山外頭,可能有大海。那便是我對中國的整個認知。就家鄉那巴掌大的地方。但夏天晚上的時候,在柴垛上看星星,想着更浩大的宇宙,但也朦朧知道,那不在我的中國之內。
長大後,考到縣城的中學讀書,再後來去外市的湘西北上大學,其實我的中國,還是侷限於湖南。大學時第一次去的廣西桂林,那是第一次出省,對中國的概念稍微大了點。後來大學畢業後去廣東工作,再後來到北京繼續深造,工作還是求學,在不斷行走中,對於中國的概念日趨擴大。10多年下來,除了大西北外,其他的地方或遊覽、或經過,由此我的中國在頭腦中逐漸清晰起來。
XX年底去英國參加作短暫的學術交流,在飛機飛行了10幾個小時,到達異國他鄉後,看着他國的文明。我的中國,忽然對於頭腦中又模糊,同時又清晰起來。在國內,常會想,這中國,究竟是誰的中國?但我的在國外求學的朋友,儘管國外有很多好的東西,但根在中國,最重要,那便是我的中國。
離開國土,或許才能體會什麼是我的中國
二、我的夢,仗劍走天涯
我是一箇愛好做夢的人,從小都是;所以到了30幾歲的時候,也還經常做夢。以夢爲馬,仗劍走天涯,似乎成了我生命中揮之不去的一中情結。這些年,這種情結愈發深重,就如同上癮或中毒一樣,總想看看中國外的世界,天外的天。
還記得16歲的時候,高中第一學期的作文本上,我寫了一篇關於我的理想的作文,全文都是提到爲共產主義事業而奮鬥,所以我的價值觀也是基本在這個時期形成的。但具體怎麼去奮鬥,我當時列舉了我的夢想,包括成爲經濟學家、企業家、慈善家等16項家的奮鬥,甚至還寫着娶某某女孩爲妻。在今天看來,這些所謂的夢想,即遙遠,又顯得幼稚。
前不久堂兄說,我初中的時候,可寫到夢想或理想是做一名人民教師。當時上初中,我是寄住在伯父家和堂兄一起上學。事實上,我記不得這處了。但是命運卻讓我最終還是走上了育人這樣一條道路。雖然清貧,但也自得其樂。
那日,我在q簽上,提到 my dream is going around the world with a sword。有朋友覺得那也是她的夙願。其實,這既是我的心願,也不是我的心願。我一面在不斷地遊走他方,一面又不斷地在迴歸心靈。如果沒有信仰,沒有寄託,遊覽久了,會有一種空蕩蕩的不着邊際的虛無;所以,有個心靈的歸宿,在這個時候會顯得特別的重要。
關於我的心靈歸宿:一是對於愛情的執着和堅守;二是對於知識真理的追求;三是在各種場合下貢獻自己的力量,給予更多人以幫助。這和羅素的觀點基本相似。在這三種之間,我尋找到了自我的所在。再加上前面的仗劍天涯。或許我的夢,就包含了這四個部分。
以夢爲馬,仗劍天涯,成了揮之不去的情結
三、改變世界、迴歸自我
我來到這世界,就是爲了改變這世界。這是已過蘋果前總裁喬布斯的一句名言。隨着《喬布斯傳記》的和電視媒體的報道,也成了大衆勵志的話語。其實,雖然我有很多夢想,但是,對於改變世界,我並不懷有太多的夢想。只是想着,在我經歷的路上,多結一點善緣,多行一份善事。如此則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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